野木

感觉一点点苏醒一点点撒野。

少年如初

一个随笔


小少爷从小就是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儿。

小时候像个雪白的糯米团似的,黑发长溜溜的,嗓音亮,又带些软腻的奶音,妹妹说话跟撒娇似的。小少爷总是笑眼弯弯的,嘴角上扬,那一副小机灵的模样,看了便叫人心生欢喜。

眼见着少爷一天天长大,越发清秀的脸庞逐渐张开,眉眼间柔情暗生。唇红齿白的少年笑眼盈盈,直直站在那处,你就会不自觉被吸引。

再大一些呀,少爷唱起了旦角儿,带着厚重华丽的头饰,粉面桃腮,身穿一身蓝缀红的戏衣,咿咿呀呀的唱着戏。一颦一笑,一抬一放,美而不媚。那眼里像是布满了碎星,明眸皓齿,娓娓道来。

月移花影动,疑是玉人来。

少爷像只猫,没长大的奶猫,挠的人心痒痒。他粘粘糊糊的撒娇,没人抵抗的住。

十五六岁就被送去说相声,他最小,没少被调戏。猫儿不禁逗,像被人拽住了尾巴,羞的快要跳起来,脸噌一下就红了。他生的白,从脑袋红到脖子根儿,两只大眼睛瞪着人,只觉得好笑又可爱,忍不住上去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,笑着道歉。他撇撇嘴,低头撒娇的蹭蹭手,可嘴上还是不饶人。

真是太可爱了。



“我好似水底鱼随波游戏,你好似池边柳将我调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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