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木

感觉一点点苏醒一点点撒野。

尽管时间匆忙,他们还是去了那个小教堂。


那是这个镇上唯一的教堂,孩子们在庭院前嬉戏玩耍,阳光追着他们跑,落下一个个可爱的影子。女孩儿们坐在台阶上说笑,手里编着花环。


丹麦总是迎着光的。连角落也是。


画家牵着他的手,他们并肩走进去。


这是个很普通的教堂,庄重又宁静,面前的窗户撒下的光笼罩在圣水之地,镀上一层薄色的金色。


教堂左侧的唱诗班穿着一身白衣,朗诵着圣歌,前来拜访的人虔诚的祈求,画面宁静而美好。


这可真适合他。周九良想,孟鹤堂在他斜对面偏头对他笑。画家仿佛天生就属于浪漫,孟鹤堂那双眼睛太犯规了,不笑时深邃,笑起来便发光。


欧式建筑风格的总是那么华丽,他平静的像是淌在水里,可手心里却出了汗,不知是外面阳光太大照的他全身发烫,还是殿堂里的建筑太过于神圣。


他们走到雕像面前,前来跪拜的女教徒们带着和善的笑容。他不知道说着什么,孟鹤堂却先开口了。


“你知道吗,在我遇见你之前,我从没想过这样的生活。”


他低下头笑着,有点不好意思。


“但是,”


他抬头去看周九良,眼里的坚定让周九良有些无措。


“我是无神论者,可在我遇见你时,神在我耳边说话了。他说了四个字:在劫难逃。”


他笑的那样好看,嘴角弯曲的弧度都是完美的,像是在读一首甜蜜的英国短诗,配上一块又脆又酥的曲奇,他开始怀疑有人在空气中撒糖,觉得鼻子很痒,大抵是个新手,甜的他眼角发酸,鼻尖发烫,心底像是一杯热可可,暖在他心中最软的地方。


爱人是一件及其简单的事,而孟鹤堂就站在他面前对他伸出手。黑暗算什么呢,他总会拥有光的,在神的面前他仍然不惧怕。他拍到过七月的湿云,思乡的鹤鸟,日夜都在变化,只有他的孟鹤堂没有变。


周九良上前紧紧拥抱他,把眼泪埋在孟鹤堂肩头。


远方正唱着落日之歌,而他和他的爱人,将永远不会分离。







短打一发。

许久没有更新很抱歉。

这一篇将会扩写。

大家元旦快乐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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