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木

感觉一点点苏醒一点点撒野。

余生少年


人都知道天津城的胡老先生有两个徒弟。

大徒弟名为张云雷。

眉清目秀,像那文艺气质满身的书生一般。手拿一把扇子摇,做派端正,迷了许多小姑娘的心。

二徒弟名为周九良。

英气冷淡的少年,对学艺这方面有很大的天赋,胡老爷子对他是喜爱有加。

两人就在这胡老先生下学艺,不时出去演出赚钱。周九良总不自在,可他得养活自己,还要报答师父。更何况师哥长的好看,他比师哥壮,得保护师哥呢。

张云雷唱了一段锁麟囊,他给配的乐。

毫无意外的获得了好评。

那些人往台上丢首饰,丢钱。有两人看着像富家公子,拿着扇子在一旁,他身边的随从不紧不慢的走到台前,轻轻放下。

后台

张云雷在镜子前捯饬自己,周九良细心擦着他的宝贝三弦。后台工作的伙计跑来,鞠躬哈腰。

“角儿,有人找。”

张云雷捣鼓着胭脂粉,头也不抬。

“不见。”

“是……是杨家的公子,您看,我也不好拒绝啊……”

语气不言而喻。

张云雷叹了口气,起身跟着出去,对想要跟着出去的周九良摇了摇头。

周九良盯着那门口,没一会他师哥回来了,手上多出了个玉镯子。

周九良纳闷。

“师哥,怎么了?”

师哥笑而不语,手上摸索着那镯子。

“没事。”

回了师父家,周九良趴在床上看他师哥,不经意问着。

“师哥,你收了些什么好东西?”

张云雷正把东西一个一个理出来,听见周九良的话。努努嘴,意思就这些。

“那你手上那个镯子……”

张云雷不自在的抖了抖手,耳朵泛红。

“嗨,今天有俩公子哥来听戏,其中有一个是杨家的公子,杨九郎。”

这杨九郎名声可不小。杨家的独苗苗,家里把他当宝贝养大,也是上辈子积了福,这杨公子不做纨绔弟子,没有什么玩世不恭的样,根正苗红,人见人夸。

可师哥为什么脸红?周九良带着疑惑入睡。

杨公子和张云雷关系越来越好,每场表演几乎能见到他们。杨九郎每次送来的都不一样,有时是甜点,有时是簪子。慢慢的,后台也可随意出入。周九良看着张云雷和杨九郎谈笑风生。

师哥果然是亲师哥,不忘把他介绍给心头好。

“杨公子。这是我师弟,周九良。”

杨九郎微笑示意,周九良敷衍点头。张云雷给他后脑勺一下,轻声说他。

“与我同来那位公子喜欢乐器,特别喜欢师弟的弦。”

张云雷搂着师弟的肩膀,给他一个飞眼。

“下次把那位公子也请来吧。”

四人相约在月平饭店。

张云雷和周九良两人最近业务可观,师父便放了他们不管。

张云雷和杨九郎聊的很开心。

孟鹤堂和周九良大眼瞪小眼。

最后还是孟鹤堂打破了尴尬的气氛,向他伸出手,眉眼弯弯。

“你好,我叫孟鹤堂。”

周九良怯怯的回了礼。

郎艳独绝,玉面郎君,笑眼盈盈。孟鹤堂长的可真好看啊。周九良想着,呆呆的看着他。

那人一言一行都透着潇洒和优雅,手指细长好看,骨节分明。周九良看着羡慕。

得,这俩兄弟可不打架。

张云雷比周九良大点儿,聪明,看着旁边两人突然也交流起来,眼睛一转,笑了。

他和杨九郎找借口离开,周九良本能的想跟着师哥走,师哥却让他留下,在他耳边耳语。

“别瞎掺和,师哥约会去咯。”

说完跟着杨九郎潇潇洒洒离开。

孟鹤堂摇头笑了笑,带着周九良上了街。

哥俩没在一起,可总归是在一起了那么久。两人同时在这一天开了窍。

第二天,张云雷扶着腰找到周九良,看着师弟,苦口婆心。

“九良啊,哥是不能再反了,你一定要帮我争这口气啊!”

周九良不明所以,看着张云雷疼得呲牙咧嘴,赶忙扶人坐下。

张云雷在他耳边念叨,他不明白,还是先应了。

毕竟都说一般泼妇斗不过张云雷啊。他可见识过师哥骂街的时候,乖巧的闭了嘴。

后来某一天,两人正坐在孟家茶馆喝茶。栈间为竹轩阁。孟鹤堂和杨九郎正一起进来,便看到这么一个画面。

师兄弟俩正闲唠嗑,周九良侧躺在张云雷腿上,一手拿着书卷在看什么。张云雷低头给他掏耳朵,周九良小脸都皱着,另一只空出的手去拉张云雷的手指。

“——九良,你可要记清了,杀他个措手不及。”

“……师哥,我知道了。”

画面很温馨,两人不开心。

“咳,磊磊,过来。”

杨九郎唤他。两人这才抬头看见自家伴侣。周九良识趣的起身,张云雷就笑嘻嘻的起身去拉杨九郎。

孟鹤堂给他递手拉他起来。

“跟我回去吧。”

于是那晚,周九良终于知道他师哥说的到底是什么事了。

虽然是在上面,被他抱在怀里颠簸的周九良表示很委屈。

又是师兄弟见面。两人扶着腰眼泪汪汪。

“师兄,我也……”

两人长叹一口气,闹心啊。

但日子总要过,嘴上嫌弃,身体诚实,用杨九郎的话啊就是:咱小四口好好过吧。

从此天津城里,人不仅知道张云雷和周九良,还知道了杨九郎和孟鹤堂这四人的一段故事啊。

这次体验感非常差。
这一篇写了很久。
总觉得不如意但还是发出来了。
就当给自己一个教训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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